夜晚洗过脚丫,等着脚干,不知不觉想起了父亲,第一次,一个人静静地想起了父亲。
傍晚的时候,给家里父亲打了电话,想问问父亲母亲最近几天生活的怎么样,父亲手机关机了,估计父亲母亲已睡了。疫情期间,老家沛县那边不知怎么样了。这边全城封控几天了,除了上班,就是每天抽空的时候买了菜送回家,然后再一个人回店里,主要是为了孩子安全自我隔离。
说到父亲,此时脑子里满是父亲每个时期的模样映现。
今年他有七十五岁了,然而过年后身体大不如前,听姐姐和母亲讲前一阵子,父亲痴呆的严重,耳朵也不是太好使,大小便有时失禁,母亲为了照顾父亲,只好不再赶集卖货了。在当地找医生看了看,是老年小脑萎缩严重,没什么好办法。因为疫情没法把医院看看,只好让四姐把CT片寄来,找了医生朋友看看,给出结论还是老年小脑萎缩,没什么好办法,朋友给列个单子,拿药寄回家,尽量延缓。
最近一次看到父亲还是两周之前的事,三姐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