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,不是在梦里采摘
肉体是思想的小丑,小丑又是思想的道具,心写在脸上,无法掩饰的经历停留在那双擅变的眼睛上。 精神不能没有肉体,也不能没有眼睛,更不能失去脸皮和杜绝人间烟火,我想求救我一向反对和戏弄我的灵*权贵,我懂得香火的妙处,却不曾用过。 我满脸羞涩,掩饰不住我的诚恳,不再半信半疑,穷途末路的时候没有商量,依旧抬着高贵的头,红着满张脸面对天空。 阿门,我的上帝或者耶稣;阿弥陀佛,我的佛祖或者神仙,请赐给我幸福或者保佑,请你将那些灾难和妖怪一起从我的身边带走,让这些瘟疫都随你去吧!我的主啊!或者什么都行,请你原谅我透明的诚恳和自私的表白,我追求用你的力量来拯救我的自由,洗去我心灵的污垢与糟粕,还给我一双幼儿的眼睛,我不想通过燃烧,也不想钉在十字架上,我想像我的母亲那样有一双善良的眼睛。 也许我说的不是一个合格的信徒的口语,我把麻烦和负担都交给灵*权贵,把所有的美丽都给了自己,或者是我祈求的姿势不够虔诚,或者他们看出了我根部就不是一个信徒,只是一个来要好处的游客,也许还有更多的原因,神圣往往是高不可测的游物,躲来躲去看不见身形,虚化成一团团雾气。 不然天空怎么能飘起了片片白雪,而且越飘越大,没有风空气变得更冷,我几乎缩成了一团,两只手从比比划划到情不自禁地放在兜里,再也不肯拿出来,脸色苍白,嘴巴再也发不出声音,仅有鼻子毫无意义地流淌着白色的水,呼出的气体告诉这个世界,上苍还没有剥夺我生存的权利,这是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惩罚。 我的腿冻得比值,看来我是不能跪地求饶了,心里什么也不敢再多想一点了。 蹒跚从这里开始,我只想遇见平时我喜欢的小木屋,里面仅有一个奄奄一息的火炉,火炉上有一冒着热气的水壶,水壶的周围有几个烤熟的红薯,散发着救命的芳香。 在这片没有人烟的荒芜地带,我真正的成为了孤家寡人,似乎有一种天籁的声音从我的肉体里传来,我感觉到了不仅仅是我精神上的饥渴,我身上的所有都在反对我的这种行为,我是一个落荒的逃避者,在这落荒的境界里将灵*饿死。 缘分啊,也许是幻觉里出现了一个老牛车,我睡在软软的草垛里听老农的故事,他的嘴是那样坚强,能够生吃冻萝卜和白菜,不怕风雨,不怕冰雪,在哪里喋喋不休地祈祷着什么来保佑我,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和一头无语的老牛养育着他的儿子和孙子,而我渐渐地睡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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